有評論文章指出,低利率為全球各地的儲蓄一族帶來困擾,而從中國、到日本及歐洲,許多地區(qū)的債務水準持續(xù)升至無法持續(xù)的水準,令人擔心金融市場的資本錯配將對全球經濟帶來另一次打擊。這篇文章具有一定參考意義。
新興亞洲各國央行為了重振放緩的經濟以及維持金融體系穩(wěn)定苦苦掙扎,眼下又因為歐洲和日本的央行進一步放松政策,達到非常規(guī)的未知政策領域而面臨新的風險。
日本央行在2月份加入歐洲幾家央行的隊列,轉而實施負利率政策,以搭救萎靡不振的經濟,引發(fā)新興市場呼吁采取某種形式的全球聯(lián)合行動,避免對利率和貨幣“競相逐底”(race-to-bottom)。
未來一周印尼、泰國、菲律賓和臺灣央行舉行政策檢視會議時,對于這種行為可能對全球其它地區(qū)造成不穩(wěn)定影響的擔憂,可能成為一個關鍵的討論話題。
過去一年,隨著全球主要央行遵循明顯迥異的政策路徑,這四家央行均經歷過匯市和股市劇烈動蕩的情況。
雖然自從1997/98亞洲金融危機以來,許多亞洲經濟體已經強化自己的抵御實力,但仍然很容易因資本驟然外流而受創(chuàng)。
印度央行總裁拉詹上周六呼吁,全球央行應建立一套系統(tǒng),評估非常規(guī)貨幣政策的廣泛影響。
“雖然非常規(guī)貨幣政策對國內經濟的效果還未有定論,但似乎可以這么說,經過好幾年的努力,它的正面效果似乎逐漸降低,而代價似乎節(jié)節(jié)上升,”拉詹在新德里參加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一次活動時表示。
低利率為全球各地的儲蓄一族帶來困擾,而從中國、到日本及歐洲,許多地區(qū)的債務水準持續(xù)升至無法持續(xù)的水準,令人擔心金融市場的資本錯配將對全球經濟帶來另一次打擊。
拉詹的擔憂獲得其他新興市場國家央行總裁附和,像是印尼及馬來西亞,但亞洲地區(qū)大概沒什么人會期待,歐洲央行之類的主要央行,在決定政策時,會優(yōu)先考慮到可能對其他經濟體造成的不良副作用。
“(應對經濟危機)的潛力越來越有限,因為貨幣政策利率已經接近零,量化寬松規(guī)模也越來越大,”馬來西亞央行總裁潔蒂(Zeti Akhtar Aziz)對記者表示。
潔蒂稱各國應加強政策協(xié)調,以防過度依賴貨幣政策。印尼央行貨幣和經濟政策主管Juda Agung看法一致。“低收益率環(huán)境鼓勵過度冒險行為。最后央行的信譽岌岌可危,”Agung本周稍早對路透稱。
負面影響
實際上過去一年歐元區(qū)復蘇失力,通縮威脅隱現(xiàn);日本經濟處在五年來第四次衰退的邊緣。很少有證據(jù)能說明,過去三年向金融體系注入近3萬億美元的資金,對經濟活動帶來了持續(xù)提振。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在今年1月調降2016年及2017年全球經濟成長預估,指稱中國經濟放緩,波及諸多消費品生產商,從石油到汽車行業(yè)不一而足。
即便是早已開始收緊政策的美國,就算多年來印鈔以刺激需求,該國通脹仍未攀抵美聯(lián)儲目標區(qū)。
匯豐亞洲經濟研究主管Frederic Neumann表示,新興經濟體大聲疾呼對非傳統(tǒng)政策宜心存戒慎,此乃正確之舉。
“由于負利率的好處為何尚不十分明朗,決策官員正在走回頭路,”他指的是歐洲央行總裁德拉吉上周表態(tài)可能不會進一步降息。
“然而,歐洲或日本在制定政策時不太可能會迎合新興市場的要求。”(文章來源:路透中文網(博客,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