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眾眼里,她是“朱軍背后的女人”,文靜、美麗、善良、懂事,并被認為“嫁得不錯”。而她以舞者的柔韌與堅強,從軍營女兵、名人之妻到商界精英,三次華麗轉身,實現了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復合式成功。近日,著名主持人朱軍之妻譚梅推出首部傳記作品《領舞》,細訴他們如何在愛情中互相取暖,在歲月里彼此成就。朱軍欣然為該書作序,并在回答“二十多年,你們的愛情還在不在?”的提問時自豪宣稱:“我們的愛情過去了?我們的愛情還沒來呢!”
回憶北漂生活曾居無定所一個月搬次家
太太首次寫書,朱軍當仁不讓作序,用細膩筆觸寫出了對譚梅的愛和真情,“在她最美的年華,我將她攬入懷中,從此再沒放開”。
朱軍回憶,兩人新婚不久就面臨分離。“我離開蘭州,赴北京打拼。她非但沒有拖住我的后腿,還在我背上插了一對翅膀:‘你好了,我就好了。’”
譚梅對這段日子也記憶猶新,兩人一起去銀行取路費。當時他們的工資都是每月一百多元,積蓄一共不過幾千元。譚梅讓朱軍把錢都帶上,朱軍死活只肯帶一半。兩個人在銀行窗口前相持不下,最終朱軍拗不過妻子,取出了三千元。不過,當譚梅送走朱軍后才發現,朱軍到底還是只帶了兩千元。
后來,堅韌的譚梅考取“軍藝”,兩人一起過上了“北漂”生活。朱軍回憶當時:“我們居無定所,恨不得一個月搬一次家。那時沒有什么家當,拎起兩個箱子就走,每天早上睜開眼睛,今天是招待所的天花板,明天是小公寓里漿皮剝落的一堵墻。”
譚梅的北漂記憶也是刻骨銘心:“那段時間,我們過得很是拮據,每一分錢都要精打細算,可能今天買兩條活魚改善生活,明天就連出門坐地鐵的錢都拿不出來。為了節約兩塊錢,我寧愿在潛伏著兇險的深夜,獨自穿過黑暗的地下道,這就是我到北京之后的第一個月。”
朱軍說,那時的“在一起”,更多的是一種心靈上的相互關照。“她來之前,我一個人漂在北京,她來了,我不再孤獨。我和她搭起蔭棚,小心護住每一個被嘲笑的夢,正是這些共同的愿景,支撐著我們風雨兼程。”
家庭關鍵詞彼此理解給對方空間
很多人都覺得“家庭生活是需要經營的”,朱軍并不同意這個觀點。“人走出家門要穿衣服,也要給言語、行為披上一層外套,我們或多或少要帶著掩體去經營各種各樣的事情,這理所當然。但如果在家還不能放松,還要去刻意經營,還有什么意思呢?”
不過,不經營不等于不經心。朱軍披露:“我們家的關鍵詞是彼此理解,給對方充裕的空間。我和她,無論做出怎樣的決定,只要沒有觸及原則,都會相互尊重。”
譬如譚梅要開辦八八空間,一個從小到大只當過小組長的人,倏然要去管理一間學校。雖然朱軍很心疼她,不想讓她出去受累,可她決心已定。“于是我耳邊響起當年她那句:‘你好了,我就好了。’我想大概是時候回應一句:‘你快樂,我就快樂。’”
學校發展良好,遠遠超出朱軍的預設。“最初一兩年,我每天都做好她‘干不下去’的心理準備,隨時預備打開家門,迎接我的‘小姑娘’回家。可轉眼間她已經做了將近十年,八八空間有聲有色,她也成為不少人口中的‘譚董’。”
朱軍坦言,自己是個西北“大男人”,“當我心中的‘小姑娘’也要搖身一變,成為一位‘大女人’的時候,我難免五味雜陳。從前,她撒撒嬌,耍耍脾氣,我可以笑笑就過去了,但現在,有時她鬧情緒,我腦海里可能立馬蹦出一行冒著火花的字:‘怎么,你在家里還要做董事長嗎?’”
所幸的是,兩人這些年早已達成了默契:“天大的事,只要是家里的事,兩口子的事,就不是事,也不應該是事。如果夫妻之間還要計較,那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朱軍的愛情觀偏愛在終點撞線的愛情
結婚20多年,朱軍和譚梅是公認的模范夫妻,家庭幸福美滿。曾有人問朱軍:“二十多年,你們的愛情還在不在?”朱軍反問對方:“你覺得愛情是什么?”朱軍說:“如果愛情就像馬拉松,有人覺得起點處激情澎湃的愛情最濃烈,我卻偏愛在終點撞線的愛情。在我看來,真正的愛情與激情不同,是兩個人牽手一生,直到沒有任何欲求,只想相依為命;不再為生活瑣事煩心,不再為世俗羈絆勞神,激情褪去,細水長流,只有你,只有我,相依相伴走到最后。等到走路顫顫巍巍,過馬路顧左不顧右的時候,你是我的左眼,我是你的右眼,那才叫愛情——我們的愛情過去了?我們的愛情還沒來呢!等它到來,那將是我們最好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