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更多的方式可以建立新公司,比如通過集資平臺進行早期的天使投資,管理方面的高科技孵化,家族基金,企業風險基金和風險投資等。
在集資平臺,目前最大的贏家是做個性化產品的企業。根據普華永道和美國國家風險投資協會的年度研究數據,在風險投資領域,軟件占據了大部分份額,2014年收入215億美元,為全部投資金額的42%,遠超收入60億美元的生物技術和24億美元的工業和能源類公司。
這種情況極大地推動了某些類型公司的市值增長,但同時也帶來了投資泡沫。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當今機制的創新是否能廣泛地培養技術而不只是像Uber帶來汽車共享服務一樣,有價值的技術能夠使能源更清潔,減少貧困,并改善醫療保健水平。
創業方面的專家哈佛商學院教授拉瑪納南大稱“好想法并不總能得到資助”。根據麻省理工學院教授委員會最近的一份報告:阿爾茨海默氏癥和傳染病的醫學研究,非防御系統的網絡安全,可以解決全球對糧食飆升的需要的農業研發,以及下一代計算機等領域的研究資金嚴重不足。
資本密集型產業已經不再適合當今世界的節奏。例如,它可能需要數年和數億美元來確定大型的能源生產是否能正常工作,因為他們需要一個工廠或其他大型設施的建設。盡管風險投資商在2000年代末短暫地從能源初創企業獲利,事實上機會之窗在很大程度上已經關上了,所以企業都在爭相尋找新的方式。
Aaron Fyke在2009年創辦了自己的公司——Energy Cache,一個綠色能源初創公司。其正在開發一種機械式的電池,可以較低的成本存儲由風力渦輪機和太陽能發電產生的能量,吸引了科技孵化創意實驗室和其他早期種子投資。但是,當幾年后Energy Cache回到資本市場試圖尋找投資時,這類能源技術已經鮮有投資者有興趣了。
Aaron Fyke現在正為新公司Edisun籌集資金,試圖以更快的商業化和更低的成本來開發自己的技術,Fyke稱包括傳統的風險投資家,Corporate VC Arms和個人在內的投資者,對此正熱情高漲。
由于缺乏資金,如Fyke等企業家們只能把目光集中到使用現成的組件和低成本的技術,但對他們來說仍然有一個問題:如何才能推進所需要的高科技的發展?
這樣的情況應該去找超越硅谷的風險投資公司——如可以提供更長時間跨度投資的政府或投資者,如家庭基金會或企業風險投資基金。比如GE風險投資公司每年都在軟件、能源和醫療保健等初創領域投資2億美元。它在Rethink Robotics 和 Airware都有股份。高級常務董事Karen Kerr稱“我們希望我們投資的是客戶所感興趣的領域。”。
醫療設備制造商往往是借助風險投資來募資。 Scanadu,可以測量溫度,心臟速率,血壓等身體信號的小型設備的制造商,已經開始利用募資來證明市場的興趣。通過在Indiegogo上投資160萬美元,Scanadu得到了7000位支持者來進行測試——這能夠提供寶貴的數據為監管部門審查使用,和吸引后期風險投資。
Scanadu擁有49.7億美元和兩大中國支持者——互聯網巨頭騰訊和投資集團Fosun,最近在考慮進軍中國。
風險投資在創新融資環境占據主導地位不僅僅是美國現象。中國現在是僅次于美國的第二大風險投資市場,。根據全球會計師事務所安永統計的數據,2014年中國收集到全球18%的風險投資,約156億美元,遠超前一年的48億。印度的市場份額也在2014年攀升至52億美元。
全球化下的能源生產和醫學等領域已經有了突破。哈佛的Nanda支持技術的達爾文進化論,“每一個新的技術,就像是一個突變,”他說,“大多數最終都會失敗。但有一些將會是難以置信的成功。我們要發展金融體系,就要鼓勵實驗和創新,并及時關停無效項目。”